陈少文:我正好可以聊一下我的心得,我以前教演讲的。我有一次演讲的时候,那个演讲课是我来讲,结果前面那个主持开场用了30 分钟,结果把现场全讲哭了。
大家已经忘了这个课是谁讲的了,好多人说这个演讲课老师讲得真好。
他忘了他是主持,我才是主讲老师。
这个感情高峰咋接?
我就把上午准备的课件全部推倒重来,我上去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?是「我们一起来分析刚才这个演讲好在哪里」,
他讲得再好也是我分析的对象,你不能按照你的逻辑在讲了,他把情绪推到最高潮了。
遇到高手不要比高下,要求差异,他要是让你哭,你就让大家笑,他要是语速快,你就让大家慢,大家就会进入你的逻辑。
一、陈少文的生平。
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想让大家知道陈少文老师的生平,迄今为止的人生。
陈少文:我是一个从学渣到“学霸”的逆袭,我不认为后面就很好。
我适合的学习,不是体制内的学习,但我以前确实是个学渣,到了初中,我跟一个老师发生了冲突,他冤枉了我一次,从此以后开始青春期的叛逆。
我上课不爱听他讲课,所以数学一直故意考一二十分。
后来就发现不故意我也考一二十分,就再也失去了竞争那个重点高中的这个实力了,再使劲已经使不上了。
这已经成了我的平均实力,正常发挥就是一二十分的。
后来没办法,家里面就找人花了溢价学费,我们家里面工资是 400 多块钱,花了 4,500 等于 10 倍的工资,现在换算一下可能是接近 10 万块钱让我上了一个高中,我就被放在最后一排,我妈就跟老师说能调到第三排吗。
现在来看,第三排那几个人都是全省高考的前几名,我们班上是真藏龙卧虎。
我在班上常规稳定在34~37名之间,发挥好了34,发挥差了37,基本上我的努力已经毫无意义了。
但是中间抓住了一次机会。我一直想证明自己,所以高中几年心理压力特别大。
每天早上起床很早背单词,晚上睡得很晚学物理,但是我不得其法。
但是我高二的时候抓住了一个机会,拿到了演讲比赛名次,进了人民大会堂,接受国家领导人接见。
那件事对我刺激非常大,给了我极大的信心,原来我可以弯道超车。
不用拼学历了,不用拼学习了,把我口才变得更有思想,我是可以杀回来的。
所以高二那一年我要求去参观一次北大,明年高考来不及了,但是我将来一定会以某种形式回来。
后来博士后期间我就铁定了心我要去北大。
刘思毅:你是以演讲发现更大世界,但是你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法律这个专业?
陈少文:我一开始特别想做主持人的。
我从小到大就喜欢播音,就喜欢主持,琼瑶小说全集我看完了,但武侠小说还没看一本,就是那种文艺青年。后来我大学期间,历任了合肥网络广播电台、安徽人民广播电台、安徽电视台、中央电视台的主持。
大四期间在中央电视台很多栏目,在几个频道频繁播出,那个时候一门心思的要去媒体当主持人。而且我做过很多次梦,主题都是相似的,就是主持郭富城的演唱会,但后来发现长相可能不适合这个赛道,
我把北广的很多教材、很多书看完了。我当时已经半个专业人了,就是那样的背景,突然有一天我在安徽电视台实习一个法制栏目的时候,接到了研究生录取通知书,就毅然决然的去读书,
我觉得我将来要是拼主持,我未必能够拼赢。还是要读书,将来用专业身份再回到媒体行业,现在某种意义上我也算是以专业身份再回到自媒体。
基本上这条路走下来,形成了一个闭环,当年的梦想花了多一点时间实现了。
刘思毅:为什么绕回来又是法律呢?当年都是媒体。
陈少文:读法律是我大学期间选择的,我爸给我选择的法律专业。读了以后发现我并不感兴趣,上课经常睡觉,上课的时候是一个老头,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是一个女老师,说明我睡了两节课。
我经常跑去图书馆,去看广告书,去看小说,我看所有跟法律没有关系的事情。在学校里面混社团,混文艺社,看电影,所有跟法律无关的事情我都做遍了。
刘思毅:北大博士后之后你干嘛了?
陈少文:北大博士后之后我就一直在讲司法考试,当时要养家糊口,在培训行业最大的一个机构的,就是wanguo,连续很多年都是评分第一名。我从培训讲师之后转型到 IP 。
二、人生是调整、巩固、充实、提高。
陈少文:我觉得人都有一个爬坡的过程,一直爬坡到一个平台休整,再爬坡,我特别喜欢我国经济发展史实当中的几个字,叫调整、巩固、充实、提高,我一直讲。
我们的人生曲线一定要符合调整、巩固、充实、提高,就是有一段时间爬坡,去修整、巩固、夯实的内功,再爬坡、再夯实。
绝不能一个曲线一直向上,如果你一直追求规模,没有别的维度来制约它的话,你会散架的。
如果你片面追求你业绩,可能身体会散架,片面追求现金流,可能利润率会散等等。
刘思毅:你说出了共和国历史,原来中文这么奇妙,很全息。
陈少文:曲线不能一直向上,我们制作一把锋利的宝剑,它一定是更脆,不能在一个维度上单方面的追求,这样的话早晚会崩盘的。
所以我一直用这个方法来告诉自己,我当年没有进入公域,不是没有野心,没有实力,而是我一直告诉,我现在还控制不了他,如果进来不可控,发展的特别快,但是我的储备不够了,我就会崩。
我一定要有两个维度来确定我的人生。大家看一下坐电梯,电梯永远有两个维度,比如说限 10 人 1,500 斤,人数和重量,我现在用在我的私域当中,我定价模式也用了这两个维度——
要交 3 万块钱,但三年用完。
你要是 3万块钱课程消耗完了,先续费,或者是三年到了没学习也给你清零,它也是两个维度。
万事万物的启发都是共同的。
屏幕如果很亮,它一定会特别不耐摔。
如果我们全面追求规模,你就一定不可控。
人生跟经济发展是一模一样的,我就一直用这个方法来要求自己,我在把握进入公域的节奏,所以我跟我学生说,我现在要等待另一个维度。
我要给你讲一个我认为有点牛逼的事情。就是我做读书会的时候,就预测了中国有知识付费社会,十年前,那个时候中国知识付费还没有兴起。
我是去台湾诚品书店,看了一个现象非常震撼。
他们晚上下班以后,居然有 200 多人涌到诚品书店上面的报告厅里面去听一场讲座。
那是一个文学讲座,杨先生做的,连续大概七场,每场收 450 台币。我当时就很奇怪,文学讲座我们大陆不都是免费的吗?怎么还能收费?而且一场收 450 台币,居然还有200 多人来。